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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初中生撞臉柯震東理咨詢才是人類的最底層需求?

更新日期:2021-08-30 22:02:07  來源:www.dealzgarage235.com

導讀馮羽林|心理咨詢師如果你以為這是貶義的表達,是問“你離心理疾病有多遠”的話,那你就錯了。這是個褒義的表達,是在問“你離文明有多遠”。壹個社會或者群體關注心理健康的程度跟其文明程度呈正向的比例。我有時候跟人開玩笑,我的思想的縱切面是塊“棗糕”,壹層糯米壹層核桃壹層果脯似的層層重疊,它...

馮羽林|心理咨詢師

如果你以為這是貶義的表達,是問“你離心理疾病有多遠”的話,那你就錯了。這是個褒義的表達,是在問“你離文明有多遠”。壹個社會或者群體關注心理健康的程度跟其文明程度呈正向的比例。

我有時候跟人開玩笑,我的思想的縱切面是塊“棗糕”,壹層糯米壹層核桃壹層果脯似的層層重疊,它們代表著我的各種生活經(jīng)驗,它們帶給我不同的體驗、感悟和認知,起初我非常錯愕生活能夠如此天壤之別,彷佛多重人格壹樣不停地切換身份和角色,在不同的經(jīng)歷中所經(jīng)受的沖擊和困惑曾令我迷惘和失衡,但最終心理學給了我完美的解釋,將所有的不協(xié)調整合在了壹起,沖突被賦予了正向的意義,它們讓我趨于豐富和飽滿。

我出生在相對貧困的農村,如今異地工作,出生地變成了“家鄉(xiāng)”。在我以前的認知中,我感覺好時會生出鄉(xiāng)愁,懷念兒時的頑劣自由無拘無束,當我感覺不好時,我痛恨它的落后和愚昧,恨不得與之壹刀兩斷。而今介于而立和不惑之間,我選擇與家鄉(xiāng)和解和諧共處。

我大概是最早的壹批留守兒童,寄宿在別人家長大,有很多年我都視之為陰影和童年創(chuàng)傷。原生家庭也情況不妙,家人除了不能算是壞人之外,在我成長的早期,我沒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什么值得我為之驕傲引以為豪的品質,家人間動輒爭吵辱罵鬧離婚,我從沒體會過什么叫鄰里和諧,也沒感受過大家庭的凝聚力,我只想逃跑。直到我上了大學,選擇了兩千多公里外的學校,才覺得逃離成功。從此開啟了我不斷切換頻道的生活。

這不是壹種振翅高飛,更像是落荒而逃,其實我根本沒有準備好。負氣的出逃是缺乏動力和助推的,后勁兒和主動性都不足以應對生活的變化。為此我掙扎了多年,托心理學的福,才終于擺脫了被碾壓的感覺,才最終敢于面對過去的好與壞。

為什么問“你離心理咨詢有多遠”,因為以我在農村、鄉(xiāng)鎮(zhèn)、小城市、貳線城市、壹線城市、歐洲生活的不同感受,這個問題對不同的社會和群體,有著不同的價值和意義。

在歐洲生活時,與壹幫標準中產(chǎn)階級人士交往,他們供職于世界知名企業(yè),有的奢侈品集團“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成本”,有的人有皇室血統(tǒng)戴著祖?zhèn)鞯淖婺妇G寶石戒指,有的人住在有著幾百年歷史的城堡里,還嫌棄地說設備陳舊供電采暖用水不方便,著實讓我無法與之產(chǎn)生共鳴。

觀賞著歐洲的風光,見識到何為紳士風度舉止優(yōu)雅,慢慢悠悠走在路上很久才發(fā)現(xiàn)身后跟著壹輛車卻始終沒有鳴笛,勤勞的潮汕人民靠著打理雜貨店也買地建別墅每年度假倆月……家鄉(xiāng)于此時,是難以啟齒令人羞愧的傷疤,要知道,我那本家的大娘是十里八村知名的潑婦,開口就是豬狗的生殖器打頭陣,嗓門洪亮,精力充沛,令人不戰(zhàn)而敗。

在談論起我的專業(yè)時,在國內自己都覺得尷尬,文史哲不好找工作。在法國,法國人肅然起敬,覺得學哲學的人真了不起。而哲學博士,也能做成銷售總監(jiān),在歐洲并不是什么傳奇。

相比而言,歐洲人更愿意談論形而上的哲學、心理、藝術,我家鄉(xiāng)的人們,則更愿意談吃穿和掙錢。

難怪諸多心理學家說,中國人人格水平停留在口欲期。從馬斯洛的需求理論來看,國人的沖突處于生理的、安全的需求水平。

從壹貳叁線城市來看,壹線城市精神文明最為領先。伴隨著認知的豐富和時代焦慮的沖擊,很多跟我類似經(jīng)歷的人找不到自己的位置,不知道該向誰認同。到底該依附于城市?還是歸屬與鄉(xiāng)土?貳者時不長地糾纏論戰(zhàn)壹番。然而結局不盡人意:在城市里想要歸鄉(xiāng),回鄉(xiāng)時覺得還是城里好。我們最終迷失了自己。

總的來說,我是幸運的。我逐漸充盈起來,學會了自我哺育,將早年匱乏的種子種在心間,用新的普世觀規(guī)范自己。在想要痛斥的時候,我盡量沉心靜氣,向慈悲認同,去包容、化解、轉化。壹切錯誤的現(xiàn)象,都有其錯誤的根源,錯誤本身也是歷史變化的受害者。就像心理學家所說:叁代才能造就壹個精神病患者。我愿意主動打破惡性循環(huán),擾動紊亂的能量場,給其壹個正向的疏導。

但我也是會被環(huán)境同化的。此時此刻,我休假到了農村。村里十個人中有九個不知道心理咨詢是個什么行當。在這里,我失去了寫作的靈感,完全提不起勁兒來分析情感、婚戀、親子、人際等問題,熟悉的術語變得朦朧,壹度振聾發(fā)聵的大師語錄也喪失了警醒力。我的需求回到了口欲期,早飯后蹓踧,別人遞過來零食就吃,溜達完吃午飯,再咧著嘴看曾經(jīng)非常鄙視的鄉(xiāng)村愛情故事,然后翻出芝麻片、米花糖吃,緊接著去水庫看捕魚,盼望晚上吃魚,吃完歇會兒,有米酒煮蛋再來壹碗,就可以洗洗睡了。去年同期我也感嘆:壹天的時間靠吃飯來分割,兩天啃了壹斤泡椒風爪,我也是醉了,這壹天,感覺時間特別長。

而我在上班時,壹天緊趕慢趕還覺得完不成什么事,每天都覺得時間不夠用,各種學習培訓排著隊地等著我去完成。

在鄉(xiāng)下,過了九點人們入睡,環(huán)境安靜了下來,我才能開啟腦子想出壹點東西來寫。白天的時候,我感覺只需要有得吃就夠了。我推卸責任給環(huán)境:我陷入了集體無意識中;或者被周圍人投射性認同了——村民暗示我,只需要吃好喝好便萬事大吉;或者我壹致性地反移情了——村民都這么認為,我也就這么認為了。

想想當時在歐洲,我經(jīng)歷了最為活躍的思考人生的階段,我思考梵高、莫奈、野獸派、印象派,體驗到歐洲人精雕細琢出的生活,目睹他們的信仰對于生活的引領,甚至審視自己的站姿坐姿行走姿勢是否夠好?;貒?,我還嚴格要求自己站直坐正步伐輕快有力,從不吃零食。

幾年過去,至少在吃上,我是開了吃戒了,寫著文字不吃點東西覺得心里發(fā)空,看起來有口欲期的殘留。

出走,才有故鄉(xiāng)的概念。叛逆,意味著成長。最終的抱持和接納,象征著成熟。我已走過了早期的憤恨埋怨階段,對于差異能坦然接受。我的詞典里,優(yōu)劣的色彩在淡化,轉而更關注于差異及其原因,以及更深層的共性。

看到國外的心理文學作品,人們嚴肅認真地談論自己的心理困惑,就像感冒進醫(yī)院壹樣合情合理。再到國內父老鄉(xiāng)親忌諱說自己有問題,如果誰好心提出:“要不要看看心理醫(yī)生?”可以想象恐怕會遭到辱罵還擊:“你才有病,你全家都有??!”好在隨著文明的推進,壹貳線城市對心理咨詢的接受程度和認可程度越來越高了。

可以看出,越是發(fā)達的文明,離心理咨詢越近。人在實現(xiàn)自我價值的征程中,產(chǎn)生的較高級別的沖突,推動了心理咨詢的發(fā)展。如果你覺得自己遇到了麻煩,心理癥結難以疏泄,想要找心理咨詢師聊壹聊,恭喜你,你正翻滾在現(xiàn)代文明的浪潮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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